胡瑗哈哈一笑,又问:“此文可否合乎对知行合一之思的论想?”

        甘奇一拱手:“先生之言,一词一句,皆入我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好,极好,不枉费老夫这段时间冥思苦想。”胡瑗极为欣慰。

        甘奇又把书翻到扉页,看着自己的大名,开口说道:“此书乃先生之心血,把学生的名字写在这里,实在有些不合适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胡瑗一抬手:“合适,有何不合适?这本就是之见解,老夫不过捉刀执笔录之,合适得紧。就这两日,老夫就去寻人誊抄,传扬天下,开封汴梁,出了一个甘道坚,定要让天下皆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所谓著书立说,大概就是这么回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甘奇看着眉飞色舞的胡瑗,总觉得有些心虚,开口又道:“先生,要不,把您的大名也写上去,如此学生心中才过意得去,如此也不枉费先生这段时间的冥思苦想,如此学生也不至于惭愧难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此……?”胡瑗抬头在想,随后又道:“不妥不妥,为师者,岂能夺学生之功?不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生,这有何不妥,学生对于知行之论,头前不过也是一些浅见,甚至有许多地方也没有想明白,先生此书,也为学生解了许多困惑之处,就算是学生提出了知行合一之论,但也是因为先生才能把这番大论完善下来。先生岂能无功?”甘奇一通劝,显然心中是真的过意不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胡瑗又想了片刻,方才答道:“不若这样,扉页加上一段话语,老夫只算是执笔录下,言论皆出汝口,如此足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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