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奇苦笑着点头:“也可,也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甘奇哪里想到,自己当时为了搪塞这个老大儒,随便说了一语。此时会成了这般局面,甘奇也没有闹明白,难道自己随便一混,就混成了北宋王阳明?

        胡瑗却又说道:“我圣贤儒家思想统一之本质,此等大论,若想成书,老夫思来想去,倒也觉得有些力有不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生不必如此劳烦。”甘奇连忙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想胡瑗又道:“但是,老夫便是穷尽心力,也当再把此书写就,以传世人,此书若出,功在当代,利在千秋,乃家国民族之大义也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生年迈,当真不必在如此穷尽心力,身体为重。”甘奇是真有些心虚,胡瑗这般的大儒,受人敬重,每天冥思苦想,写一本书,甘奇著,又写一本书,又是甘奇著。作为一个年轻人,这样合适吗?真有点不合适。

        未想胡瑗闻言,大义凛然挥着手:“残生无大用,但求为道死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位大爷,真……刚!

        甘奇挠着头,看着胡瑗,只觉得这一刻的胡瑗,身上下都在散发着无限的光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生一定多多保重身体,著书不在一时,劳逸结合为好。”甘奇也只能说出这种话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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