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瑗一听,反倒来劲了,转身落座书案,拿笔添墨,说道:“道坚先回,老夫现在就动笔开始写。不知残生有几日,定要传大道于世,时不我待,只争朝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老头,说风就是雨,还真有点可爱。

        甘奇苦笑着行礼离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伟大的哲学家,伟大的文学家,伟大的教育家,伟大的改革家,伟大的儒学家,伟大的……伟大的……甘奇,字道坚,生于公元1038年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真的好吗?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太好,真不太好,不合适不合适……”甘奇边走边嘟囔着,心虚着,惭愧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道坚,什么不太好不合适的?”赵宗汉忽然在甘奇身后开口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甘奇回头一看:“怎么不声不响就出现在我后面了?吓我一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宗汉有些无辜说道:“我本就是来寻的,在太学门口可等了好一会,见出来,还开口叫了,自己如聋了一般,自顾自一边笑一边走,都不带理会我的,怎么还怪起我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?”甘奇表达了一个疑问,然后也不等赵宗汉回答,又问:“献甫何事寻我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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