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确已然大喜,连忙提笔去记,先生曰:容人之量,非旁人所系,乃受害人之德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时间,满场又开始议论纷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今日之辨,乃深思熟虑而言,皆是有理之语。陛下在此事之上,便是以小仁而负大义,不足称道,后世之人,更不可效仿之。”甘奇话语说得掷地有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满场议论戛然而止,皆抬头去看甘奇。

        连胡瑗都定在了当场,口中呢喃一语:“容人之量,非旁人所系。此语,醒世之言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话语,胡瑗还左右转头看身边之人,身边之人也看着他,只是没有人立马出言附和。

        程颐忽然高呼:“甘道坚,竟敢如此大逆不道,天下归心之君父,也敢如此肆意毁谤!”

        甘奇双手负立,头一扬,依旧保持着姿态,直接说道:“我今日之言,是否大逆不道,是否肆意毁谤君父,程颐程正叔说了不算,当今圣上说了才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颐指着甘奇,立马说道:“好,好,圣上说了才算是吧,那我就上书陛下,叫陛下定夺今日言行举止,看看获罪几何,看看还能不能如此嚣张跋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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