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丘还有话语:“甘知州,便是审案,也请问个罪责,问个缘由,不知知州到底要问下官何罪?”

        涂丘还是硬气的,只是稍稍过得一会,屁股上的麻木一过,便是浑身颤抖,满身大汗,疼得他凉气倒抽,牙关咬得嘎嘎作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问个什么罪,那就看涂通判招供个什么罪了?中饱私囊?收受贿赂?以权谋私?选一个?”甘奇如此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屁股的疼痛发作了,疼得涂丘大呼出声:“昏官,哪里有这般审案的?无凭无据,岂能屈打成招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豁出去了,到得这般境地,涂丘顾忌不了什么上下之别。

        要说甘奇审案,也真是有些乱,他却还胸有成竹,忽然起身说道:“那便稍等片刻,本官去寻个证人,寻了证人再来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甘奇起身就走,便把这正在审着的大堂都抛诸脑后了,直奔衙门中院的一个偏厅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偏厅里有一个人真焦急等待着,见得甘奇进来,连忙见礼拜见:“小人蒲志高,拜见甘相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得相公二字,甘奇很是受用,摆手笑道:“坐,且坐,不必着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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