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高瀛所言,此人同新帝的关系,确实非同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双眸一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杨将军可知道,”沈沐好不容易平定气息,身子发软便只好撑着床框起身,强行提着气同杨彻说话,“私闯摄政王府,是杀头大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盛怒中,杨彻从喉中滚出一声讥笑,目光不屑地看着面前的青年男子,单薄的仿佛一捏便碎,沉声道,“你杀我爱女,便不用偿命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里衣太过轻薄,指尖冰凉的沈沐冷的后牙都在发颤,一次次将指尖掐进掌心;他肌肉僵硬地扯出一个笑容,不卑不亢道,“杀人偿命天经地义,可本王从未动过将军爱女分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杨将军没有证据,怒火无处发泄所以只能来摄政王府撒气,本王说的对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真当老夫痴傻任你哄骗?”

        左脸倏地刮过一道劲风,沈沐看清杨彻眼底扭曲的熊熊怒火,男人竟恼羞成怒地一拳砸在他身后的床柱子,略微苍老的声线愤然无比,“刑部的记录老夫都看了,邬金油的事,你怎么解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请杨将军先不要动手,到时陛下若怪罪下来了,您心里更不好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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