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瀛不知何时出现在屋内,对上沈沐寒凉如冰的眸子,双腿一抖,声音抖的不像话,却还是坚持着将话说完,“摄政王大人,您有任何不满对臣一人发泄就好了,为何偏偏不放过臣的妻孩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妻孩?”杨彻猛的转过身,眼里写满不可思议,甚至连声音都变了调,“淑儿肚子里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淑儿这些日常常干呕,府里嬷嬷说可能是有喜了,”高瀛白着干瘦的脸,语调沉痛,“小婿本想着这两日便请个大夫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沈沐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日就算是陛下也救不了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高瀛一番话成功烧断杨彻脑海中最后一丝理智,男人双眼充血,眼角与脖颈青筋突起,咒怨声自胸腔嗡嗡发出,整个人突然癫狂般,砸在木框上的右手竟直接掐住了沈沐的脖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常年使用兵器的掌心满是老茧,力气之大,以至于沈沐瞬间便尝到喉头的一丝血腥味,感官随之钝化,全部集中在脖子上的那只手。

        窒息感蜂拥而至,沈沐听见自己粗重的喘息声,以及骨骼摩挲的刺耳轻响;温热腥甜的液体自嘴角溢出,缓缓向下滑落。

        颤抖的双手无力抬起,视线开始模糊不清,沈沐最后只记得自己抠着杨彻的手,沙哑而嘲讽地笑了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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