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靖昭说,下一瞬他忽然脸色一变,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难道裴钰没有喝……”
答案自然是不言而喻。
说着皇帝猛地站起身,不悦道,“为什么不喝药!朕给他送去的还能是打胎药不成?”
“陛下真的不懂吗?”
钟抚冷冷地看向他,“您这么快就忘了您那次说过的话了?老夫今天倒是要问个清楚,陛下还想不想让令安把腹中孩子生下来?”
“当然要生!”元靖昭并无迟疑道,“不生朕就不会把你叫过来了。”
“那生下来之后呢?”
钟抚问,“令安尚有罪臣之名,这孩子要是生下来,于陛下而言,究竟是何身份呢?”
“朕的亲生骨肉自然要立为皇子。”
元靖昭没思考太多,只将此时内心所想说了出来:“是朕的皇长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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